1、本計劃原本只規劃《犀牛》一齣戲的演出,但由於該劇本對於學生導演而言,實在有相當的困難度,因此將原計劃的一齣中型規模的製作改成四齣小規模的製作,分別為:《囚》《夢遊》《花與劍》《Soul & Sword》。如此,也提供更多機會讓本系的學生有機會參與劇場實務的工作,增進其劇場技藝與知識。
2、各劇組目前正緊鑼密鼓在發展、排戲階段。預期進度如下
10~11 編導 演員 設計者 排練發展創作構想
11月30日 劇本定稿
12月1日~1月13日 第一階段排練
1月13日 第一次整排呈現
2月16日~4月底 第二階段密集排練
4月26日起各劇組陸續演出
3、變更過後的演出劇目、演出內容、創作構想及演出時間地點分述如下:
a、
演出劇目:《囚》(主要創作者:許嘉文、翁若涵)
演出內容:愛情,是盛宴也是幻滅;赴宴,卻是唯一的救贖。 我們在獨自的空間,等待愛情的 來臨,一個異性戀和一個同性戀,在不同的空間裡遇到不對的人,會選擇樣的出口讓自己更自在的呼吸?’兩個女生不停地在愛情的長廊上來回,不斷地穿梭在門與門之間。當門開啟的那一剎那,是愛情的轉機?還是危機?在漫漫的長廊上,兩個女生各自體驗愛情的起承轉合,品嚐每一個轉身後的酸甜苦辣。兩條看似平行的線會不會有交集?交集的背後是什麼?下一道門?
創作構想:
<舞台>
利用藝術大樓三樓長廊的狹長空間作為舞台,並使用兩旁的多道門作為具象的以及抽象的出入口。長廊部分為主要舞台,門裡面的空間做為輔助用,不會清楚的呈現在觀眾面前。主要演出空間為中性舞台,隨著場上的物件不同而轉移場景,當每一扇不同的門開啟時,觀眾將會進入到不同的空間。
<音樂>
每一扇門的背後各自流出不同的音樂,當門被開啟或關上時,音樂的表情會是什麼樣子?在狹長的空間裡如何讓音樂從最遠處傳到觀眾的耳裡,也穿入心裡。此外,我們還想要玩現場即興與觀眾互動,塑造每場演出的獨特性並企圖營造出臨場感。
演出時間:2008年4月25~27日
b、
演出劇目:《夢遊》(主要創作者:趙啟運、呂明韋、嚴依柔)
內容大綱:故事開始在一個製造咖啡的農莊,農莊裡的階級制度相當明顯,而故事聚焦在上層階級。村長—莊園中擁有最大片咖啡田的人,他與他的家人有一天開始失眠,每晚做惡夢,無法入睡。村長想到了他以前在城市的舊情人—吹著笛子的解夢人,解夢人能夠看穿人的夢境與潛意識,並幫助他們解決問題。於是村長找來了解夢人,希望能夠幫助大家解開惡夢失眠的症狀。解夢人對於每個人提出了要求,成功的解除之後,他想要的東西有:頭髮,盲腸,智齒等。
他會在人熟睡之後,進入夢境解夢人進入了每個人的夢裡,他們共同喊叫著一個人的名字,他也在夢中與村長擦搶走火,續前緣。但到了第四個晚上,他們依舊無法入睡,他們認為夢人是江湖術士根本就無法進入人的夢境中。要求解夢人把一切解釋清楚。村長夫人知道了村長的夢之後,相當生氣,他認為村長出軌,村長夫人相當生氣。
於是解夢人希望所有人能夠在一個房間裡,一起睡著,一起做夢。他要進入他們巨大的夢境當中。終於,解夢人吹起了笛子,所有的人都睡著了。他進入了他們的夢境。他們想起來,那個咖啡佃農的小孩,一個被消音的名字,他們兒時的玩伴,他們忘記他了,但他們以為他會自己回家的。
創作構想:這是一個在討論夢的故事,因此我想到了聯想、潛意識,是自己經歷過的,組成自己陌生的,無法預期的。像詩。所以我們緊貼著詩出發成戲。
這齣戲,可以說是一齣拼貼而成的音樂劇。從頭到尾,貫徹始終的音樂從頭走到尾。大量與劇情緊密貼合的中文歌曲,是整齣戲的主軸,裡面也會依據不同的場景、角色設計,選擇更多不同語言的音樂。其中影像也會佔相當大量的成分,用影像建構出一個似幻似真的場景,是最主要的目的,並非用影像來補足寫實的視覺,而是用影像來象徵更虛幻的想像空間。舞台的構成極為簡單,場景的切換主要靠簡單的道具擺設象徵不同的場域,更大量的場景切換會從影像著手,但也包括能夠更具體、細膩描寫角色內心世界的影像投射。
關於演員的部分,會從聯想著手。進行一系列的肢體訓練,希望能把肢體所能夠表現的感情放到最大,瑣碎的動作減到最小,讓每個動作都是有象徵意義的。並且會有快動作與慢動作的實驗,如劇場巨擘Robert Wilson所開示,慢動作象徵的時間是真實的時間,心理的時間。我們也會加以轉化與運用,快動作與慢動作的象徵意義。
這齣戲將以音樂、影像和語言、動作於漆黑的房間中,營造出幻象,這並不是寫實的劇場形式,但我企圖以此劇場,讓人分不清楚現實與虛幻,是醒或是夢;挑戰於超現實與寫實中游移,最接近現實又最魔幻的劇場。
演出地點及時間:2008年5月2.3.4日 PM11:11 AM3:33 藝113
c、《花與劍》(主要創作者:陳勃宏 何穹霖 廖峻偉)
內容大綱:這齣戲主要是藉由一群人的關係在探討人生逃不開的一些抉擇時刻,如何去面對眼前的問題。整齣戲便在選擇中進行選擇,然後做出選擇。
一位在外流浪多年的少年,終於回到家鄉找尋埋葬父親的「雙手墓」追尋自已過去身世歷史。是否因為思鄉而返?是否受到命運的召喚?
經由左手執花、右手執劍的雙手墓,對於揭開父親、母親、父親朋友間關係之謎,是否會有解答?在處於愛人邱立安、邱麗葉之無限困擾,是否能做出抉擇?
全劇演員只有二人,但藉由層層與不同角色之對話與追問中,引出了二十年前父親、母親與朋友之間的愛恨糾葛,經過了這麼長的日子,兒子仍逃離不了生命中註定要面對的死結,他要如何面對這個課題?是要步上父親的後塵?還是追隨母親的腳步?亦或聽從朋友的指示?難道沒有其他選擇?
創作構想:在這齣戲,舞台跟服裝必須是密切的進行結合與加工,服裝必要時看起來是舞台的一部分,服裝舞台主題打抵是:『兩個巨型的布袋戲人偶穿著華服站在一間設計過了的小小世界(小人國or玩具反斗城)』因此在整體畫面上,試圖營造出一種『兒時巨大的童趣』,將具有特殊意義的物品扭曲原來的大小。在音樂上,參考<夜宴>譚頓與<臥虎藏龍>馬友友中的古典中國配樂,其中的幾項物件,例如二胡、琵琶、大提琴、大鼓、簫等樂器,構成起來的意象是
『由二胡先帶開場,帶出一片滄桑。接著場上充滿了雷雷的鼓、嗤嗤的琵琶聲與澀然的蕭聲時而共鳴時而激鬥,最後由大提琴緩和彼此的情緒,最後由洞然的簫聲簫由優然而生進而大聲進而弱弱弱最後歸於一片無聲的狀態』(此時無聲勝有聲)
而燈光,將使用黑光的元素進行『看的見的加工』,會這樣說是因為我想要呈現一種燈光二次元的爭霸戰『一場舞台燈與黑光互相廝殺為佔領場上的天空權力做奮鬥』由這個想法出發是因為我從劇本的人物中得到一個靈感,劇中的兒子既灰暗又充滿困惑的回到童年的夢境(亦或是現實?)跟黑光的元素做比較,『黑光的神秘、迷幻色彩與令人炫目的技巧』似乎就是他所追求的父親的一種形象,而母親就像放大了的舞台燈光一樣,令人無法逼視(即使近距離觀察所得仍是一片空白);你可以仔仔細細的品味黑光帶來的神秘,雖然往往事後無法再次憶起,但是你可以回味他;反觀舞台燈的巨大能量,兒子雖然一心追求黑暗中的真相,但是真相一個又一個的破滅,他的理想狀態也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挫折;所以我想透過燈光與音效的配合直接或間接的表現劇中人物內心的衝突狀態。
演出地點及時間:2008年5月2.3.4日 PM11:11 AM3:33 藝113
d、
演出劇目:《Soul & Sword》(編導:黃建豪》
內容大綱:故事內容敘述凱旋歸來的羅馬將領,因一連串錯誤的決定,而遭小人陷害、家破人亡,劇情中以報復、報仇為主線,先事泰特斯本身的負人(不顧被俘虜的哥特皇后塔摩拉的苦苦哀求,硬是殺了塔摩拉的兒子來血祭泰特斯於征討哥特人時所身亡的兒子),於此便開始埋下了仇恨,仇恨是因也是果,冤冤相報何時了,塔摩拉在當上新任皇后之後對泰特斯也展開了復仇,在一連串的詭計與陷害之下,泰特斯也崩潰了,至此,復仇之火再度於泰特斯心中燃起,故事發展至最後,兩敗俱傷,沒有贏家。
創作構想:之前看過一些以日本動畫人物為造型的舞台劇,但卻看不到日本動畫本該要有的武打,只見明星演員在台上唱歌,揮刀意思意思而已!然而,本該讓人熱血的表演元素,卻變成是扮家家酒,所以這次製作將會特別著重在”打”,怎麼樣做才能讓觀眾看得過癮、怎麼樣才能讓人熱血沸騰,以補足當下舞台劇中欠缺的快感。本齣戲的製作目的,就是希望能夠讓觀眾享受到極大的暢快,改變觀眾以往認為舞台劇只有劇情片而且又相當不平易近人的印像,整個製作以廣受好評的漫畫「浪人劍客」定為基調,加上日式動漫的宣傳手法與演出架構設計,希望能夠吸引許許多多的人來看,期望觀眾看完後,覺得爽快!有充分被娛樂到的快感!
就學生而言,有限的製作預算可以算是一種創作要素,這樣一來,如何更發揮人的表演,也就是對學生所學的考驗了,但如果預算充足,整體的細緻度也會大大提升,讓這個製作更完善。而為什麼將這個製作當成計畫,其原因是在於幾乎只有在求學時代,才有如此長的製作期,有辦法讓我們研究動畫的元素,並加以運用及融入,加上有相當多的武打都是需要練習的,目前整齣戲的製作從規定和限制下手,一定要有長達15分鐘的打鬥、現場的音樂、日式的服裝、武士刀、月亮。
演出時間和地點:2008 5月 9/10/ 11晚場 共三場 藝219
他們終於可以安心入睡了,解夢人於是要求:我要取走你們的頭髮、盲腸、智齒等。但他們說:不,我們只是因為之前喝了太多咖啡而已,並沒有什麼進入夢境這件事情。
解夢人決心復仇。他們眼前見到了相當可怕的幻影。他們分不清楚那是幻覺或是夢,三個人每天喝著咖啡,不敢讓自己睡著。解夢人吹起笛子,他帶著三個人,走進黑色的深淵。但跛腳的村長落了單,他們消失在深黑色的盡頭。
解夢人進到村長的夢裡,從那天起,村長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做著惡夢。